《当周深是老云家的一员》囚笼篇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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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主深呼晰,小凡高,略血腥
南城区街道上,不起眼的小巷里不起眼的酒吧
酒保十分懂规矩的转过身擦拭酒杯装做看不见,今天只有一桌客人,全都聚集在墙边的卡座,四个领头的分别落座四个角,每人身后都带了几个人,一个个谁也不服谁似的互相瞪着
“要变天了,诸位真的不打算做点什么吗”一个斯文偏瘦的老人最先打破僵局
“如果不想做什么,我今天也不会来”说话的是坐在老人对面的人,他剪着板寸,但像是很久没有打理有些长,一条疤痕横在他满是赘肉的脸上
“诸位,在下还有事,先走了”
“站住!”疤痕脸喝住要走的男人“你现在你能置身事外?王晰怎么可能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酒馆门被人一脚踹开,陆续进来十几个黑衣男人,手里的铁棍钢刀碰在一起叮当作响,黑压压的一片,训练有素的围住所有人
“哟,好热闹”
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,这个低沉又充满压迫感的声音!王晰来了
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一直不出声默默坐着的年轻人,原来他们四个分别是东西南北四场的总管,王晰统管东北二场,剩下西南由余笛的亲信统管,那老人正是南场主管,刀疤脸也是北场统主管,偷偷报信的年轻人是王晰手里东场主管,他看到王晰进来立刻快步迎上去
王晰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奖励,就径直坐在了他刚才的位置,黑色的高领毛衣衬托的他整个人都更加桀骜冷峻,乌黑蜷曲的头发,挺直的鼻梁显得他的面容更加俊朗,明明嘴上带着笑,快要结冰的漆黑双眼却让在座所有人不寒而栗
“怎么?鬼门开会还要背着我这个副帮主?”打火机燃起蓝色的火苗,万宝路香烟在他手里飘起烟雾
“没有没有,我们只是…”刀疤脸慌张的还想解释,被老人开口打断“还费什么话!既然都到这份上了,我也不怕什么了!王晰!我不同意你主管南场!”
王晰脸上不屑的勾起唇角一声嗤笑,漫不经心的低头抖着烟灰“南场营业最差,我不过也是为了鬼门着想”
“呸!你当我们傻?北场重建费时费力,你不想再耗费精力才打算把手伸到南场”南场总管的老人也彻底撕破脸,他作为余笛的老部下早已对王晰看不惯
“那又怎样?”王晰抬头,挑衅似的挑了下眉毛北场的确耗费了太多的精力财力,抛弃北场选择一个新的是最好的办法,远离上京,靠近南山的南场成了首选
“余帮主韬光养晦,一切事宜由副帮主代为管理,难道你忘了?”王晰身后的东场总管气势嚣张的指着老人“您是连余帮主的话也不听了?”
事不关己的西场主管看清形势,墙头草似的弓着背到王晰身边“违背余帮主,顶撞副帮主,这么不懂规矩,晰哥要好好处置他”
“你!你们!”老人气急败坏的指着众人,墙倒众人推,王晰在鬼门只手遮天,哪还有人为他求情
“晰哥!晰哥!我糊涂!我只是不想您抛弃北场”刀疤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用膝盖蹭着地面爬过去
王晰胜券在握地低头轻笑,他没理会刀疤脸,狡黠的狐狸眼盯着老人,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发话,酒馆没有开冷气,却冻得空气凝结在一起,王晰发出一个鼻音挥挥手,身后几人壮汉把那瘦弱的老人腾空架起,老人还没来得及叫喊几句,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套在他头上
在他的挣扎中,王晰嘴角带着渗人的微笑“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这都是余帮主的意思,大家都没意见”这句话看似是疑问,却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,老人挣扎的喘息萦绕在众人耳膜前,没有人敢不自量力的说一句
“好,下次鬼门开会别再忘了我这个副帮主”
他随即起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酒馆
(高级转场)
废弃的厂房高大空旷,原是风云一处储存新品的酒窖,由于长期不使用,现在腾空了用来暂时容纳新人,红土地面和钢板屋顶,黑压压的石墙和不停攒动的人头,熙熙攘攘的吵闹着,酒窖里挑着昏黄的灯,空气里弥漫着威士忌的香味,东边的墙上有一个双开门的铁门,里面是调节温度的控制室,门很高,足有三米多,靠着通往左右的台阶才能到达地面
风云收获不小,三天招了小四千人,新人被统一带到这里,其中不乏赌徒、痞子,也有普通平民,甚至学生,无论理由是什么,现在的风云都没条件拒绝
在所有人都进入后,大门关上,留了四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举着枪守在门口,有人问他们也不搭话,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,东墙上的铁门从里面被推开,哐当哐当几声后,陆陆续续走出了几个人,穿着打扮的风格和守门的那几个如出一辙,他们脸上带着鄙夷和不屑,吊儿郎当的站在门前的台上,打头的是个绿毛,孔雀绿的头发遮住半张脸,手上拎着把开山刀指着众人喊道“都闭嘴!堂主来了”
七堂的制度,分小队长、大队长、总队长,而堂主是直属风云家主,总管着七堂全体人员的生死和调遣,众人睁大眼静候着堂主的到来
只见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来一人,每一步都走的扎实,铁杆焊成的楼梯被踩得吱呀吱呀地响,身穿短款黑色夹克,破洞牛仔裤露着膝盖,他的模样慢慢从黑暗中脱出,皮肤黝黑,一张臭脸又痞又拽,可那稚气未脱,一看就是个孩子
底下人一片哄笑,黄子弘凡没有理会,径直坐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,冷眼扫视着底下的新人
“哈哈哈哈哈,风云是真没人了吗,找这么个小屁孩来管我们”
“喂!小孩!你几岁了?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吃奶呢吧,哈哈哈”
“摆张臭脸给谁看?下来!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,哈哈哈哈”
底下人都笑得前仰后合,那个绿毛拿手上的刀背敲击着铁栅栏“安静!安静!”
新人被提醒后也都慢慢闭了嘴,可刚才那个叫嚣着要打人的依旧很嚣张,他似乎是个小头目,剃了个光头,光着膀子,身上纹了一条过肩龙,壮硕的身材让人看不出他本来的年纪,周围那几个和他一起哄笑的大概是同一伙
黄子没说话,翘着腿低头动了动手上的戒指,手下立刻心领神会,过去两个人对那个光头拉扯
“松手!爷自己会走!”那光头还在推搡着,就被连拖带拽的提上来
“你不服?”黄子终于开口了,他手上还在悠闲的把玩戒指,凌厉的眼神剜在光头身上
只是个孩子,却吓得光头全身惊起鸡皮疙瘩,他面上还装作不屑,轻视似的转过头
“好”黄子站起来,手下也松开光头“咱俩比划比划,你打赢我,七堂堂主你来当”
光头的面前丢过来一把开山刀,底下的新人起哄的叫好
只见那光头大喝一声捡起刀,堑长的大刀直直的朝着黄子劈来,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,黄子轻松的往前一闪,刀锋擦着他的后背完美的错过,黄子顺着刀本来的方向快速捏着刀背向下,叮咣一声开山刀被这重重的力度卡在脚下的缝隙,还没等光头继续动作,就被黄子右手一个肘击打的鼻血直迸,光头眼冒金星捂着脸退后几步,他气得满脸通红,举着拳头还想继续向前,刚一抬头就被刀刃抵到脖子上,提刀的黄子满目寒光,明明是个孩子,可这气场却压的他喘不上气
“爷,我服了”光头识时务,拱手服了软
黄子收了刀来到铁栅栏前睥睨着众人“还有谁不服吗?”
底下鸦雀无声,刚才几个刺头也都闭了嘴
“好,想必大家都知道风云是出了名的仁慈护短”黄子继续说道“既然大家来了,以后安分的、忠诚的,风云绝不会亏待他,可要如果有人觉得风云落魄了,好欺负了…”
几个手下把那光头的双手反剪在身后,押着他来到栅栏前“干吗!你们要干吗!啊!!”甚至没等他求饶一句就被从三米多高的台子上扔下,光头失重头朝下摔落,颅骨粉碎,脖子被怼进去大半截,吓得众人叫着往后退
“这就是下场!”黄子手里的刀狠狠地插在脚边“都听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”
新人有的恐惧,有的依然鄙夷,也有的兴奋不已,但不出例外的全都被黄子弘凡震慑住了
今时不同往日,风云缺人是不假,但也不是来者不拒,能杀一儆百震慑住他们,听命于风云才是最重要的
黄子低头瞥见了手机上的消息,是高杨发来的,他对着绿毛招招手,那绿毛恭恭敬敬的猫着腰过来“黄哥有什么吩咐?”
黄子看着手表“时间差不多了,带他们下去领今天的盒饭”
“好嘞”
绿毛张罗着带新人下去,黄子表面稳定,实际上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进控制室,蹲在个角落赶紧打给高杨
“喂?阿黄?”
“唉!小羊!想我没有!我好想你呀”
想必新人看到堂主这副模样一定会震撼一整年,黄子蹲在墙角满脸痴笑,和刚才那个凶狠冷漠、不近人情的堂主简直判若两人
“当然想了”
“嘿嘿,我也是,怎么样,你那边还顺利吗”黄子指的是高杨在二堂算账的事“有没有人欺负你?”
“没有没有,大家都很好,都很照顾我”高杨也没有想到阿云嘎那么痛快的同意他去算账
“那就好那就好,累不累?手有没有疼?”
“不累,手也没有疼”
“吃饭了没?想吃什么告诉我,我叫人买了给你送过去”
“我吃过了,盒饭很好吃,不用麻烦了”
“堂主?堂主?”铁门外有人敲门
“小羊等我一下”被打扰的黄子很不爽“谁啊?”
“堂主,六堂发来新的人员信息,等着您过目”
“行吧行吧,知道了”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“小羊,我又要忙了,你别太累哦,吃饭多吃一点,我昨天抱你你都瘦了”黄子边走边依依不舍的说
“嗯嗯,阿黄也记得吃饭”
“好好好,爱你!亲我一下”
“啊?”
“亲我一下嘛”
“木马~”
“嘿嘿!拜拜!回头见!”黄子蹦着高走完最后几步路,到了门口还是变成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无情面孔
(高级转场)
正午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周深身上,他伸个懒腰从躺椅上坐起来,身上是仆人帮他盖上的羊绒毯子,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,要不是窗格里的阳光他还能继续睡下去
四月的天真好,周深推开白色的窗子,柔软的风轻抚脸颊,大块大块的云彩连成片,白色的油墨涂在蓝色的画布上,拼接在远处的山头,连空气都是暖和的,
闲来无事不如下去转转,温和的阳光照在花园里一片金灿灿,带着复苏的气息涌向周深,茂盛的蔷薇花爬满了架子,有的还沿着木质的网格爬满了窗子,一个个静静地顶着花骨朵,为过些日子的绽放蓄势待发,松柏脱落的树叶飘转在池塘,周深蹲下身伸出手指拨动水池,不对,没有这么澄澈,他明明记得是池塘是黑色,周深摇摇头继续逛,微风掀起他的短发,花园很大,现在是早春,没什么开放的,爬山虎围满整个栅栏,花盆里的三叶草吐着嫩芽
周深绕着绕着,发现正中间有棵小树在花园里显得格外显眼,那树不算高,一看就栽了不久,粉色的花骨朵,白色的花,粉白色的花开的正茂盛,簇聚在整棵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修剪的非常用心,像一束优雅的捧花,底下的土壤耸起,周围全都腾空了,似是为了要给这小树礼让出生长空间,周深走近了闻一闻这唯一开放的花,黄色的花蕊轻碰鼻尖,他很喜欢这个味道,
“星星?”
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,王晰踏着浅草一步步向他走来
“晰哥!你回来啦!”周深看到王晰开心地过去揽住他的衣袖
“在干吗?”
“我在看花”周深回头看看那棵小树“这是樱花吗?”
“这是海棠花”
“奥,这样啊,是新种的吗?”
“对,新种的”王晰揽着他的肩膀,看着海棠花瓣出神“因为…我家以前院子里有棵海棠花,那是我一位曾祖父种给曾祖母的”也许是瞧着周深好奇,也许是他憋了许久无人倾听的心事,竟然絮絮叨叨真假参半的继续讲了下去
“听说当年曾祖父为了追求曾祖母费了许多心思,等真的娶回家那天在院子里种下的那棵海棠花”
“等到我小时候已经是棵百年老树了,每年开起花来能把树枝都压弯,需要架上木棍才能撑住”
“哇!那一定很漂亮”周深跟着王晰的思绪一起幻想
“那当然了,那树开起花来可美了,香味能飘到百里开外,风一吹,落下的花瓣像雨一样,我…”王晰的眼神都亮了起来,声音拔高一个度,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,连忙收了兴奋,继续回归沉稳
周深完全被他所说的给吸引住,圆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王晰“可以带我去看看吗”
王晰一时语塞,不自在的抿抿嘴“有机会一定带你去看看”
“现在不可以嘛”周深肉眼可见的失落
“呃…现在…”王晰突然灵光一闪指着面前的树“现在有它,这棵树是我为你种的,等我们以后有了曾孙,他们也可以站在树下讲着我们的故事”说完在周深头上落下一吻
周深被哄住,脸上羞涩的一笑,埋进他的怀里
傍晚的风吹卷两人的头发,他们站在树下相拥在一起
分割线
黄子弘凡:我有两副面孔
王晰:谁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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